A Huge Pill

大顆藥丸




The Party 派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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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,一個人,3000英哩跟所愛的人遙遙
相距,我把收音機轉到爵士電台
爆了一大碗爆米花
灑了大把的鹽。淋上奶油。
關上燈坐在窗前的
椅子上抱著爆米花跟
一罐可樂。一面吃著爆米花
一面試著忘掉所有世間要事,望著
沉重的海,以及鎮上的燈光。
油騰騰的爆米花,裹滿了
鹽巴。我把它吃得一乾二淨
除了幾顆剩下的老婦人1。洗
洗手。然後抽了幾根煙
聽著收音機裡傳來節拍闌珊的
音樂。夜沉人寂,
只有海浪還一波拍著一波。風把
屋子吹得輕輕搖晃,我站起來
踏出三步,轉身,再踏出三步,轉身。
然後上床,安穩地睡著了,
一如往常。天,多好的人生!
不過我想我還是得說明,至少留張字條,
為什麼起居室亂成一團,
昨晚這裡到底在做什麼。以防
我的燈滅了,我就這樣倒下。
是的,昨晚這裡開了一場派對。
收音機還在響。O.K.
但如果我今天死去的話,我走得挺快活---念著
我的愛人,以及那盆最後的爆米花。



註:1. 美國俚語稱未爆開的玉米為老婦人 Old Maids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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